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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众病之王:癌症传》 以及《三联生活周刊 抗疫系列》读后感——我院第六届“点亮美丽人生”全员乐阅读读后感

来源:内科第一党支部 作者:吴玮玮 本页责编:王占荣,左彦

2020年春节来得格外早,很多人和我一样在计划着一个充实而有仪式感的假期和一个重新开始的新年。只是和以往不同,从1月23日早上10点开始,改变了许多……新年的宅居生活反倒比平时多了更多的阅读的机会,而作为三联的忠实粉丝,没有落下它的追踪报告,客观、真实到有些残酷而温暖,但又实实在在引起共鸣。

其实纵观整个“大流行”的全球史,“瘟疫”总伴随历史的沿革,而它每一次出现大流行,都可以被当作是城市化和全球化进程中的一个始料未及的副产品:流行性斑疹伤寒终结了雅典文明的黄金时代、麻疹病毒开启了东西罗马帝国分的序幕、随着蒙古帝国西征流入欧洲的“黑死病”成为席卷整个14世纪的大流行病,也诞生了头戴鸟嘴面具的传染科医生的雏形……在人类历史上,除了人口迁徙、朝代更迭,人类还在与一个个阴险狡诈、残酷无情的流行病敌人作斗争,而这一场场大规模的战役需要持之以恒、毫不畏缩的献身与投入,也启发更侵入科学领域的发展。从19世纪60年代微生物及抗生素的发现,人们开始在病原学和流行病学防控方面取得里程碑式的突破,但是人类与疾病仍在漫长的对峙中,总有新的问题、新的疾病产生,疾病对生命的威胁总是尽在咫尺。

沉下心来的时候又读了一遍Mukherjee的The Emperor of all maladies,一部关于癌症的斗争史,从4600年前古埃及的文稿中记录下“无法治疗”的乳腺癌,到2000余年前古波斯国王后阿托莎让奴隶粗暴地割下乳房流血的肿块,随即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人类与癌症的斗争已持续的几千年。在这场古老的战争里,当生命体的局部与整体从唇齿相依发展到敌死我活的冲突,我们作为那个不幸的整体,所面临的敌人是千万年物竞天择中演化出来的精妙而复杂的机制。在复杂得令人眼花缭乱的致癌因素之下,癌症所体现的是这个自然界最核心、最原始、最顽强的生存需要与能力。每一个癌细胞,都是一个扭曲的、发展的、比我们本人更强大的、适应能力更高的、我们自己的终极版本。正因为如此,真正战胜所有癌症的时刻,也许永远不会出现在人类的历史之中。而充满讽刺——或具有哲学意味的,我们面对癌症时的挫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体现了我们作为一个物种,在自然选择中的胜利。与此类似的是,与病毒的斗争也从来没有停止过。进入20世纪以后,可称之为病毒的世纪,自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确实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提前结束),到天花、肺结核的有效控制,再到2003年的非典,这所有的斗争中离不开医学的发展,离不开医生、药剂师、生化学家、化学家、社会学家以及众多病人的贡献,而且贡献的效率越来越高,而这种进步早已超出医学的范畴,就如同没有吉米基金会、没有拉斯克学派,不可能推动近代肿瘤治疗的飞速发展。同样,在今年这场疫情中,没有众多平凡的各行各业参与,也不能如此有效的抑制疾病的播散。每一个时代都将疾病投射在自己的想象中,当遇到大流行时,社会就像身心枯竭的危重病人一样,把医学的苦难匹配给心理的危机,当一种疾病触碰到这样一个内部和弦时,往往是因为这种共鸣早就在震颤了,这种共鸣才创造出一个个故事。每个人都是与疾病“共存的”,都有着健康与疾病的双重公民身份,虽然我们更乐于享受健康的护照,但事实上,我们也是另一王国的公民,这是一场无法选择的斗争。所幸的是,我们有医生,有为抵抗疾病奋斗过贡献过的人,有对医学进步所踏过的成千上万的尸骨——曾经的病人们,并感到人与人之间、甚至与过去的人之间一种深切的联系。当人用理性掌握了原先曾经的神秘时,恐惧也会慢慢消失,专属于人类的智慧与情感,恐怕才是我们能向自然规律这个强大敌人炫耀的唯一东西。